公司团建撞见老公出轨,对方还是个男的!我火速跟渣男离婚,然后嫁给了男小三的哥哥,成了“三儿”嫂
人这一生为什么会这么狗血。
想我许灿一生要强,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。
可偏偏相处三年的男朋友让我在团建上丢了最大的面子。
呵呵,去他mua的男人!
(诚然,上帝为你关上某扇门的同时,会为你打开某扇窗。
一个男人出问题的时候,会为你送来另外一个怪男人。
1
我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和贺尧之间出了问题呢?
大概是五一之后,他生日正好赶上出差,我本想请年假跟他一起去,但公司突然组织团建,作为主管他没有问我的意见,就直接替我报了名的时候吧。
2
出差那天,我去送他。
许是看我有些不高兴,贺尧竟破天荒地上前替我拢了拢头发,眉目间满是温情:「我们快要订婚了,往后还有许多个生日可以一起过,倒是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,这次团建好好放松一下……」
听到这句话时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三年了,贺尧加班,我就陪他一起加班。他出差或休息,我就陪他一起调休。
我没有自己的社交,也没有自己的朋友,似乎一直在围着他转。
可现在他却突然告诉我,要有自己的生活?
他是不是要反悔不想订婚了?
我惴惴不安。
但始终没敢问出口,我害怕他承认,更害怕这段关系就此破裂。
就连去大理团建的旅途中,我都提不起一点儿兴致。
倒是同事们都很兴奋。
甚至还有人在回酒店房间的时候朝我打趣:「哟,许灿,这次怎么没去陪你的贺主管啊,闹矛盾了?」
我抿抿唇,轻笑:「好久没有单独出来旅游了,总不能只围着男人转……」
话刚说了一半,突然有人狠狠撞了我的肩膀,接着一道男声从头顶传来:「呵,从前倒没看出你这么恋爱脑。」
这句话无疑是在我心上狠狠戳了一刀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男同事这么无聊非要揭穿我。
我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,有些愠怒地抬头,正想着该如何辩驳,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急匆匆地走过。
他拿着手机,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巧回头看过来,随后轻声报出一个房间号:「3083?我马上到。」
哦,原来是在打电话。
我松了一口气。
所幸旁边的同事们都在兴头上,谁也没有在意这个插曲。
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那男人看过来时,眼睛里没有歉意不说,还满是促狭,就连说话声中都带着三分讥讽笑意。
真是个怪人。
3
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不安会这么快被剖开,摆在所有人面前。
我拼尽全力粉饰太平,现实却偏要给我当头一棒。
不过是跟几个同事在走廊里转了个弯,我们就又遇到了刚才的怪男人。
他倚在墙边,旁边的房门开着,隐隐能够看到3083几个数字。
瞧见我们出现,男人点烟的动作明显顿了顿,随即干脆放弃,将烟和火机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莫名其妙。
我挑眉,心中暗道。
但几乎同时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从敞开门中飘了出来。
「老公,她骂我!」
贺尧?!
我心中一突,眉头当即皱起。
不,不应该是他。
他明明去国外出差了,又怎么可能会在大理,而且还在酒店里大咧咧地喊别人老公?!
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否决。
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,相处三年我怎会听错他的声音?
甚至他微怒时,尾音微微上扬的习惯都一模一样。
而且周围几个同事面面相觑的模样骗不了人,他们一定也听出是贺尧的声音。
呵,好家伙,他究竟把我当什么了?!
愤怒,懊恼,讶异各种心情一股脑涌上来,我几乎没有理智地跟着几个同事往屋里冲。
墙边的男人却在此时开口:「等等。」
人很多,但我就是觉得他在喊我。
他的声音发紧,见我仍要往里冲便突然上前掐住了我的手腕:「你确定要进去吗?」
我瞟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,心当即又凉了半截:「怎么,他能在大白天开着门做这种事,我就不能进去看看吗?」
男人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贺尧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埋怨声一字不漏地从屋内传了出来。
「老公,她就是个疯女人!」
「老公,这酒店安保太差了,怎么随意放人进来,你快打电话叫保安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!」
「老公……」
男人的脸色很难看。
他看了眼同样变了脸色的同事们,默默松开了我的手腕:「节哀。」
紧跟着,同事们推着我快速冲进屋子。
我曾设想过无数次我和贺尧的未来,或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步入婚姻殿堂,或他倦了,两人就此分手……
但我从未想过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一幕。
我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那个人,一言难尽。
最让人觉得血液上涌的是,恋爱三年快订婚了,我连他光膀子的模样都没见过,他却在这里脱得光溜溜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别人老公?
说实话,我许灿活了二十七年,这是最丢脸的一次。
「贺尧。」
我看着他,声音轻的不像话。
进门前想好的质问和歇斯底里突然在这一刻销声匿迹。
我无法面对自己三年的感情,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事到如今,我还是想给彼此留下最后的体面。
「许灿?」
贺尧看见我时明显错愕,他又将腰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,才蹙起好看的眉毛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那个身穿浴袍的男人:「亲爱的,我真的不知道公司会在这里团建。」
随后他又盯向我嘀咕道:「早知道会这么扫兴,还不如就约在家里了。」
什么?家里?
我瞪大了眼,内心极为震惊。
连带着语气也变得生硬无比:「你是说我的家里?」
贺尧给了我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:「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,我们两个各取所需罢了。」
「许灿,你又装这幅深情的样子给谁看,少在这儿恶心人了。」
各取所需?装深情?
他还真是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啊。
我冷笑了声,笑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面前这个人,也笑自己三年青春喂了狗。
「呵,贺尧,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。」
4
「够了,再待下去只会让彼此难堪。」
就在我差点忍不住想上去给贺尧两巴掌的时候,门外的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。
一把扯过我的手腕,当着我众多同事的面强制将我往外拉。
别说他们,就连我都来不及反应。
倒是浴室里的女人听到动静,拼命拍着浴室门:「霍司寒,救我!」
床上的贺尧也跟着喊:「好啊,大家都看看,这就是许灿的小白脸。」
整个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。
不过我觉得贺尧最后这话说得不太对。
说实话,怪男人身材高大,力气也大,怎么看也不能是个小白脸。
5
我失眠了,倒不全是因为贺尧。
只是一躺下死去的记忆就开始攻击我。
同事们吃瓜的模样让我恨不得立即去撞墙。
对了,站在浴室门口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最后好像还朝怪男人揶揄了句:「哥,这就是嫂子?」
这样一想,我更睡不着了。
等团建结束回了公司,他们指不定要怎样编排我。
俗话说,丢了人就该喝酒。
左右睡不着,我干脆爬起来,在行李箱里挑了件露肩红裙套上。
又画了个非常艳俗的妆,踩着唯一一双恨天高去了酒店旁边的酒吧。
二十七年来,我从来没有进过酒吧。
今天晚上我就要做这个场子里最靓的仔!
临进门前,我是这样想的。
但进门看见那个叫霍司寒的怪男人和他的女伴后,我退缩了。
万一他酒精上头当着我的面随意朝人揭我老底,我岂不是更丢脸?
我在瞬间权衡利弊,但一只脚还没来得及退回去,那男人就精准地捕捉到了我。
更甚至丢下身边的女伴,一把将我拽过去,摁在吧台前。
「借酒浇愁?」
他边说边推过来一杯酒:「我弟弟的错,我替他向你赔罪。」
果然该来的躲不掉,他确实想揭我老底。
我端起那杯酒眯眼看他,咬着后槽牙笑了笑:「好说。」
这杯酒下肚之前,我还在想这人挺抠的,赔罪只赔一杯酒。
下肚之后,我突然有点后悔。
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。
酒精上头,哪里都痛。
最痛的就是容量告急的脑袋瓜。
我趴在桌子上,痛的眼泪止不住的流,说话也结结巴巴跟个大舌头似的:「嘶……好痛……」
偏偏旁边的蠢男人不解风情,一个劲往我这推酒不说,还变着法子打听那个狗:「他就这么好?就这么离不开他?」
我斜眼看过去,透过五颜六色的酒液,他像是蓦地分化成了无数个人。
似乎每一个都在问我狗男人胆子怎么敢这么大,竟敢拐走他的亲亲弟弟。
哦,怪不得说要请我喝酒赔罪,原来是想套我的话?
我有点不高兴,挪过桌上的酒杯小口小口的嘬:「是啊,他有什么好呢?」
6
他只不过装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,又捧着99朵红玫瑰,在公司所有人的见证下单膝跪地。
大声地向毫不起眼的我告白。
感动,欣喜各种情绪一股脑涌上来,花粉过敏的我当即手捧着那束鲜花痛哭流涕。
那时候我想,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浪漫的人。
但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是讽刺,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,又怎么会真的不知道你的喜好。
又怎么会用洁癖过敏之类的借口,尽量避免你的触碰。
事实证明他就是个两面三刀的狗男人!
7
死去的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清晰。
我一仰头喝掉手中的酒,突然有点委屈。
「我们两个人同居一年,觉得三观相同就决定订婚,可我现在才明白他就想找个不用花钱租的免费房子!」
「在我爸妈用攒了半辈子的钱买的那个小小一居室里,他睡主卧睡床,我就窝在客厅的沙发床上,到头来他还要绿我!他还真是狗啊他!」
我看着手中的空杯子,咂咂嘴,没滋没味的,更加伤心了:「呵,三年青春喂了狗,去他mua的男人,我要喝酒!」
可霍司寒偏不让我如意,他从我手里抽走了酒杯,又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:「你醉了。」
温热的气息让我觉得耳朵发痒。
甚至眼睛里起了一层层的雾气,开始管不住自己的舌头:「我没醉!哼,他凭什么要说我恶心他,凭什么……」
霍司寒似乎又离近了些,许是联想到自己的亲亲弟弟,悠悠地叹了口气:「……我理解。」
「感情无法控制,就像……蓝鲸入海,你越这样,就越说明你忘不了他。」
瞅瞅,果然是个理解弟弟的好哥哥。
我抬起头,迷迷糊糊地朝他竖了个大拇指:「理解力max,精辟,情感大师!」
但情感大师本人明显不知好歹,我喝醉了都没忘了夸他,他却还想把狗男人往我这里塞。
「……你忘不了他,我会让霍司逸把他还给你。」
瞅瞅,这是人说的话?
为了救自己的亲亲弟弟,把别人往火海里推?
我虽然醉着,但也没草包到这种任人拿捏的程度。
我很生气,当即伸手推了他一把。
但没想到,他没倒,反倒是我摔在了又软又硬的桌子上。
桌子怎么会又软又硬呢?
我伸手掐了好几次,确实又软又硬,而且桌子好像还长了大长腿,会驮着我跑。
啧,真奇怪。
8
这一宿,我睡得腰酸背痛。
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坐船,又好像房子里起了火,我抱着只兔子着急忙慌地四处躲却怎么也躲不掉。
老鼠也很烦人,在我耳朵边吱吱吱吱地喊了半宿。
我脑袋一团浆糊,根本组织不来语言,只能不停地用「呵呵」以示不满。
等等,兔子?老鼠?
我一个猛子坐起来,宿醉反应之下一个劲地干呕,嗓子眼就像是要喷火一样。
但很快,我就意识到了不对,我不是在酒吧喝酒吗?!
怎么突然出现在酒店里?!
这件事差点让我浑身汗毛炸掉,紧跟着身侧又传来了某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「醒了?」
啪——某根弦彻底断掉。
我僵着身子,脖子一点一点地往右侧转。
只见一个半裸的男人正站在床头慢条斯理地穿衬衣!
白色的衬衫敞着,八块腹肌和完美的人鱼线几乎一览无遗。
霍司寒!
我惊了。
撇过头,话到嘴边全都拐了弯:「你穿衬衣竟然先系袖扣?」
「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。」
霍司寒神色未变,依旧慢条斯理地系袖扣。
可我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几分笑意。
许灿啊许灿,你要是这个时候怂了,他指不定还要怎么笑话你!
他都不怕被人看,你又怕什么?
我抱着胸前的被子,当下摆出一个死亡微笑,光明正大地盯了过去:「哦,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我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一听。」
「对了,记得把细节讲清楚些。」
霍司寒正要系第一颗扣子,见我这样说,手上动作一顿,唇角笑意更深:「你确定?」
我梗起脖子,不落下风:「自……自然!」
但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,竟然趁我不注意,一下子压了过来。
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诱哄:「我们俩都在这儿,讲的有什么意思,不如我替你温习一下?」
我下意识地朝下瞄了一眼,微敞的衬衣里藏着的八块腹肌好像正一齐盯着我笑。
鼻血来的凑巧,又毫无征兆。
「咳,最近上火……上火。」
我尴尬地笑笑。
下一瞬周围的禁锢蓦地一松,几张白色的纸巾迎头砸下。
「算了,不过就是个喝多了的疯子吐了大半宿而已,也没有什么值得温习的。」
等我将脸上的纸巾挪开,霍司寒早就将衬衫的扣子扣好,收敛了全部神情,恢复了之前冷清禁欲的模样。
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拿不准他话里的真假。
我人品这么好,酒品怎么会差?!
我坐起身,边用纸巾捂着鼻子,边左瞄右瞟。
企图找到一点儿我吐了大半宿的证据。
地上,干干净净。
垃圾桶,干干净净。
沙发……那摊红色的印记是什么?
「昨晚你顺手在酒吧拿了瓶红酒,自己灌了半瓶,剩下的半瓶全灌给了……」
霍司寒从桌上拿起手表,顺着我的目光瞟了眼旁边的沙发:「啧,可惜。」
我信了八分,但仍嘴硬:「你别信口开河,你说红酒就红酒啊,酒瓶呢!」
霍司寒挑眉,伸出两根手指嫌弃地将被子一角挑开。
只见一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酒瓶宝宝正端端正正地躺在那里。
嘶,丢人!
我倒吸一口凉气,难道这就是梦里的兔子?
头疼。
9
霍司寒离开了。
直到他关门的那一刻,我才突然反应过来,我半夜耍酒疯和他在这里有什么关系?
他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穿衣服?
而且穿衣服的前提是脱衣服,他为什么要脱衣服!
饶是我反应慢,此时也警铃大作。
我一把掀开被子,酒瓶宝宝骨碌碌滚到地上。
砰,一声闷响。
床单正中的红色印记和角落里被揉成一团的吊带红裙遥相呼应。
不是吧?!
我有点懵。
趁着霍司寒还没走远,我快速套上裙子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追了上去。
很幸运,他就在门外。
同时也很不幸,门外除了他还有我那个养不熟的前男友和霍司逸!
瞧见我出来,三人脸上的神色都有点精彩。
尤其是霍司逸的神情最耐人寻味:「大嫂?你这是……大哥家暴你了?」
我颦眉,尽量忽视狗男人的存在:「嗯?你说什么?我和他……」
「能有什么,还不是你昨天半夜不老实磕在了床脚。」
也不知道霍司寒从哪儿变出来一块手帕,耐心地按在我的脸上细细擦拭。
眉梢眼角满是温柔和宠溺:「别动,小花猫。」
当然,这是他们眼里的霍司寒。
作为当事人的我,只觉得一阵阵牙酸。
他瞥向贺尧时,眼神里的挑衅不满已经展露无遗了好吗!
明明是四个人,他们三个人暗流涌动,偏就留我一个人杵在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。
霍司寒看不惯亲亲弟弟的男朋友,能不能不要把我扯进来!
事情发展到这个走向,我早就把追出来的目的抛到了脑后。
我拍掉霍司寒的手,朝霍司逸礼貌地笑笑:「一个男人而已,我许灿输得起,你不用每次都用大嫂这个词羞辱我。」
「我和你哥不熟,和你更不熟,以后你们家的事请关起门解决。」
霍司逸欲言又止:「但是大嫂……」
我瞪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谁成想,身后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排看热闹的人。
每一个脸上都是吃大瓜的神情。
哦,除了一个我没见过的陌生女人,她正满脸怒火地盯着贺尧和霍司逸。
看她这架势,像是下一刻就要给贺尧两巴掌。
虽然我非常乐见这种场面,但这么多双眼睛正盯着我,实在是头皮发麻。
所以在好戏上场之前,我逃了,落荒而逃。
我已经能够想象回公司后,关于我的流言满天飞了。
10
人这一生实在太狗血了。
我一生要强,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。
却没想到会在团建的时候栽这么大跟头。
所以我直接买票逃回了家。
并连夜打包了狗男人的东西丢去了公司,顺道辞了职。
至此,我终于和过去说了拜拜。
告别了天天加班和时时围着男人转,可以一觉从天亮睡到天黑再睡到天亮。
一个字,爽!
……个der。
谁能告诉我,霍司寒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?!
还是在我睡得正香,边幅不整顶着个鸡窝头的时候,直接喊来了开锁师傅拆了我家整个门!
又把我从沙发上跟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。
「你有病?」
我以为我在做梦。
霍司寒却一本正经:「我敲了半小时的门,邻居也说三天没见你,我怕你……吞药。」
他扫了眼乱糟糟的茶几和地面,许是见那一堆包装盒泡面桶里没有药瓶的痕迹才放开了我。
「一个男人而已,这么折腾自己至于吗?」
屋子里无处下脚也无处可坐,他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楼道里的风穿过没有门的玄关,吹进屋内。
饶是刚过了立夏,仍让我狠狠打了个哆嗦。
「大哥,首先现在是早上五点,我睡得正香。」
「其次我和你不熟,我想开门就开,不想开门就不开,我想怎么生活也都是我自己的事情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」
「而且你这样随便找人来拆了我的门是违法的,我完全可以拨打报警电话让警察来抓你……」
霍司寒挑眉,抬手看了看腕表:「首先救人不分时间,其次我是你的上司,员工无故旷工五天,我自然有责任来……看看她是否还活着。」
「上司?旷工?!我的上司明明是那条狗……贺尧,我也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。」
我扬起下巴,提到贺尧时还摆了个死亡微笑:「我了解他,他巴不得我赶紧走。」
「团建结束后,我接手了整个公司,贺尧?一个小主管又算什么东西,我不批的申请,他敢批?」
霍司寒轻笑一声。
也不知道是在笑我,还是在笑贺尧敢去染指他的弟弟。
「啊?」
我看着他,脑子实在不够用。
万万没想到,人生只会狗血再狗血。
他怎么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大老板呢?!
还打着关怀员工的由头,报复性地拆了我家的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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